在座的诸位,早上好。
今天在此发言,与各位同学分享些科研的心得。由于是第二次领奖,发言稿的撰写对我来讲也是绞尽脑汁,一直无从提笔。思来想去,考虑到一般发言者均以成功学大师的身份与大家分享成功的经验,这种经验一方面有较多杜撰的成分,过于俗套,而且也不接地气,因此,今天在此我不谈及成功。做过科研的人都了解,失败是常态,阴性结果多于阳性结果,就算有了阳性结果,通常也难以解释,难以随心所欲。于是,今天借此机会,我要与大家分享失败的经验。
俗话说,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科学实验的不如意也是家常便饭。拿我个人的科研经历来讲,从来没有体会过乘风破浪,势如破竹的感受。从科研的设计,到实验条件的摸索,再到分组实验,最后到数据的统计及分析,都是历经磨难,是一个痛苦的过程,充满着人为的亦或偶然的失败。
我曾经花费了1个多月时间练习大鼠气管插管,文献上说的是如此之轻巧,但最初的尝试都是失败的,还连累了30余只温顺的SD大鼠,它们因为我的尝试而命归黄泉。实际上,许多的失败源自个人的一些不成熟举动。我曾经因为将电泳液和转膜液搞混,而导致实验失败。我曾经因为想节约试剂,拿蒸馏水配置显色液而导致实验失败。我曾经企图走捷径,跳过几个看似不显眼的步骤,最终导致实验失败。我曾经因为说明书是英文的,不想花时间去琢磨,最终导致实验失败。当然,有时候还会遇到些不可抗力。比方说有一次,我在暗房显影,瞬间感到腹痛难忍,旋即只能放弃实验去缓解生理上的折磨。
我不知道在做的诸位是否有过这些荒唐的经历,但实验失败的原因的确各式各样,无法预料。当然,就是因为科学实验的这种艰难性,才使得科研论文的价值得以体现,才使得科研成为一种聪明人独有的游戏,在崇尚知识的年代,SCI论文的价值显然不是地摊文学可以同日而语的,而战胜这种困难是我们这些站在科研最前线的研究生应该有的信念。
我本人比较热衷于描绘二战历史的电影,前些日子的《敦刻尔克》、《至暗时刻》,虽然门可罗雀,排片量也不高,但我仍然执着的去支持了一下票房。二战之初,德军势如破竹,盟军节节败退,从未品尝过胜利,对于如此惨淡的局面,英国首相温斯顿丘吉尔没有屈服,他说:“我们决不投降,决不屈服,我们将战斗到底,我们将在法国战斗,我们将在海洋上战斗,我们将充满信心在空中战斗!我们将在海滩上战斗!在敌人登陆地点作战!在田野和街头作战!在山区作战!我们任何时候都不会投降。”幸好我个人科研上的失败不会牵连民族的存亡,失败了大不了从头再来。同时,在我们的背后有着强大的同济法医校友的支持,就像今天的校友基金,虽然数额上并不是所有奖学金中最高的,但其精神意义远远高于其物质意义。在我记忆中,除此以外,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奖学金,只是针对法医学系在读学生的,我们收到的不仅仅是一笔钱,更是是广大同济法医校友对于我们的浓浓关怀和对同济法医品牌的羁绊,因此,在我发言的最后,请允许我对于校友奖学金表达我深深的敬意,感谢诸位校友的支持和鼓励!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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